由于公司已经合并了,我的一纸合约已经宣告无效,可是公司还“需要”我们,所以就把我们这一群不上不下的Fixed Term丢给了一间中介公司,然后让我们自己交涉,而她自己去放她的开斋节大假。
经过一番交涉,知道我们的福利只有下没有上,而且比较敏感的问题(例如说薪水......)他们就开始打太极,把问题推来推去,谁也不要给个肯定的答案。看到这情形,已经能够就知道起薪无望了,不过最低限度上,还是保持了原来薪水,虽然有点不满意,但是勉强还能接受。
几天后,合约草稿寄来了,我细细的读,忽然发现,在薪水那一栏上,数目竟然比现有的高。看到那满意兼合理的数目,那些许想辞职换工的念头,已经被我冷藏在记忆不及之处了。话虽如此,心里总有些不踏实——正式合约一天没到,随时都能变卦。
果然,事情总是没有那么简单,开斋节结束后的那个星期,9月已接近尾声,那一纸合约仍然没来,一问之下才知道,如果我们不正式的回复公司“我们接受加入该中介公司”,我们是收不到合约的,当时正在家乡逍遥的我,至少委托了一位同事帮我转达这讯息。不久之后,合约到了,但是内容也变了,至于什么地方变了,我不说也应该猜得到。
9月的最后一天,我们半强迫式的签了离职信,因为10月开始我们将会是该中介公司的员工,签与不签,原公司都不会付我们薪水,当时我觉得气炸了,感觉上我们好像玩具般让人玩弄,一气之下直接想跟公司负责人说“法克!你们到底在搞什么鬼?” ,但是仅有的一丝理智阻止了我,最后还是很冷静的和负责人闭门谈判了一整天。
不谈还好,一谈之下我才知道她的误解有多深。她竟然以为我们“非常乐意且积极的想签这份(不平等)合约”。哼哼,这一切多亏了我们之中的几颗老鼠屎,造就这天大的误会。超想冲出去把那几个带赛的米虫直接切成十八块丢去喂狗,也不知道狗会不会嫌他们的肉臭。
“现在我们签了离职信,可是我们非常不满意这份合约,说实话,我们不想签。问题是十月已经开始了,我们没时间考虑。”
“你要知道,中介公司也需要处理你们的资料才能出薪水,所以不能考虑太久。这样吧,给你一个星期时间,最迟7号给我答复。”
“万一我们不签,这一个星期谁给我们薪水?”
“......”
“我们没理由帮你白做工,而且我们现在也没那份动力帮你工作,在我们决定之前,我们不会来的,如果真的签约,更改生效日期吧,或者当无薪假,随你便。”
“当然,如果我们不签的话,今天是最后一天,找人take over我们的工作吧!”
从公司回来后,心情依旧忿忿不平,虽然知道直接撒手说不干了,是很不理智的做法,最好是先签约,再找工作,找到再辞职也不迟,但是我真的咽不下那口气。结果那一个星期,我和宅一什么都不管,全部时间都投入网游里发泄,但是在心里,理智与情感的战争,没有一分钟停过,而且很明显的,情感正占着上风。
几天后,怒气比较消了,理智帮我们找了个很弱的理由——“我的直属上司曾很深切的表达过还需要我们”,所以在7号的时候,我们签了,但是冲劲和热情也被消耗完了。对于现在这间公司,我只想说“虽然你是某行业里的世界第一,但是你看到的只有钱,在人事处理上,你烂透了!法克优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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